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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認自己的盲區,質疑一切
Mike在開始在麻省理工學院工作之前,剛從 UVA 畢業,主修計算機科學和認知科學,并輔修哲學和數學,自我感覺還不錯,然而,當他第一次參加麻省理工學院周會時傻眼了——他發現自己最多理解了討論內容的大約 10-20%,在接下來的幾周內他都在懷疑人生:難道智商太低不配進入麻省理工學院嗎?為什么看起來只有自己不懂的樣子?
Mike注意到,實驗室最聰明的人總是不斷地提出問題,僅在第一周,他遇到了 5 或 6 個研究 AI 和神經科學交叉領域的人,研究 AI 和神經科學的交叉點的時間比他活著的時間還長。即使他們在領域以最大的專注度研究的數十年,甚至達到了絕對的巔峰,但還是在不斷提出問題,解決問題和驗證假設。
他明白自己來麻省理工的目的就是來不斷解決不懂之處的。他放棄了偽裝自己,坦然承認自己不了解目前進展的工作。
從不停止提問,每個疑問代表著一次機會——可以縮小理解差距,提高自己的知識。正是對自己已有知識的充分認識,思考對立面是什么,才會拓展自己的知識邊界。總是支持同事觀點,總是希望別人知道他們有多聰明,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。在一個沒有認知沖突的安全環境中,只會將自己的置于溫水煮青蛙的境地。
不要想為什么要提問,而是不要停止提問。當你思考永恒、生命和現實背后奇妙結構的奧秘時,你不感到敬畏嗎?這就是人類思維的奇跡——使用它的結構、概念和公式作為工具來解釋人類的所見、所感和所觸。
現在,他已經養成了如果被問到一個問題,他會迅速反映說“我不確定,我必須調查一下”或“很好建議,我必須進行更多試驗才能確認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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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直率效果更好
“不要粉飾狗屎——它只會阻礙科學進步。我們沒時間搞那些廢話。”
當他被告知在麻省理工學院實驗室擔任的職位時,Mike想到了自己本科期間結識的從麻省理工學院 EECS 獲得學士和博士學位的教授。他跑去咨詢該教授一堆問題:麻省理工學院怎么樣?文化上與 UVA 的異同?長相怪異的蒂姆·比弗(Tim Beaver)是怎么回事?波士頓物價為什么這么貴……
教授告訴他很多很棒的技巧,但他特別記得的是他的“警告”:“在麻省理工學院,直率無處不在。如果你有一個愚蠢的想法,人們會告訴你的。如果你不擅長你所做的事情,人們也會告訴你;如果你的假設是垃圾,對方無論是在幾個人的房間里都會對你指出。”
Mike拿小本本記下,在幾個月后召開了他的第一次實驗室會議時就領教了其中厲害......他有一些想法,被大家告知不成熟;他犯了一個技術錯誤,被人直接叫了出來。麻省理工學院的每個人都會遇到這種情況——無論你在《Science》上發表了 13篇論文,還是從未發表過。這似乎都是在麻省理工學院會遇到的一種文化。事實上,如果有聽眾不斷插話和提問,這甚至被視為一種尊重的表現——意味著他們很感興趣!如果自己的演示沒有人打斷,那可能是一件乏味的事情。
對知識的探索和對科學前沿的推動在MIT是神圣的,這種能夠獲得坦率、客觀的反饋尤為推崇。在MIT,直率溝通的時間和地點是隨時隨地的,你可以專注于工作,而不必擔心批評是對本人的,它們僅僅是對工作的批評。在過去的幾個月里,Mike來尋求這種直率和客觀的反饋,隨著時間的推移和獲得該領域的知識方面提供了最大的“物有所值”。
我們嘗試學習的時間有限盡己所能,那么為什么不去擁抱批評這種直觀反饋呢?